“要我说,你们害死人家父亲,怎么也得一命偿一命吧?”
“孟公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年的案子可是审得一清二楚……”吕方蔚让人把吕越和夫人全都带下去,直起了身子和孟引桢说话。
他要是也怕孟引桢,这个家里的一切迟早得姓孟。
“呵,你还真敢说啊,知道你们为什么能把她家逼成那样吗?因为你知道她家好欺负,平头老百姓,也只会走常规途径来争取自己的权益,可是我就不一样了……”孟引桢翘着腿懒懒地往椅背靠去,锃亮的鞋尖指着畏畏缩缩站着的吕方蔚。
“你到底要什么?”
“你手里吕氏的股份……”
他这是直接要他的命啊。
吕方蔚犹豫了。
“不给也行,我可以把你儿子也送进去和他姐姐作伴,但你不可以怪我,因为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个父亲得为此负全责……与我无关……”
“我给你,你要多少?”
吕方蔚打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主意,不过他实在是高估了吕越。
“不多,先来10%吧,你还是最多的……”
“你……”吕方蔚气得指着孟引桢鼻尖想开骂,却还是生生憋住,放下了手。
“好,那就签字吧……”
孟引桢语气平和,却是实打实的西装暴徒,手不沾血,却把一切都料理得干净。
沈沧把股权转让协议和笔放到了吕方蔚面前。
孟引桢带着战果凯旋,心里才算舒坦了几分。
吕家的人算得了什么,要是他的小狐狸真没了,端掉十个吕家都不够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