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夫君?”这一问,不啻于在赫魈滚烫的脸颊上又添了一把火。
“为夫,不知汤池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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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仇子衿闻之,再也顾不得仪态,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来。
看着眼前女子这样不顾形象的大笑,赫魈只觉得无奈,算了,笑就笑吧。
将人扛在肩上,运用轻功,俩人一同奔着汤池方向而去。
翌日一早,赫魈神清气爽的打开寝室的大门,只见覃风一脸着急的迎了上去。
“主子,有情况!”
覃风满脸焦灼,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赫魈见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覃风的声音会惊扰到正在休憩的仇子衿,于是二人一同移步至书房。
“究竟如何了?”
赫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那温柔似水的嗓音,果然只属于仇子衿。
“属下前去楼棋府中查探,发现——”
昨夜所目睹的,所听闻的,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赫魈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你先说,本王再思考如何解决。”
待赫魈话音落下,覃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哽咽。
“主子,救救那些女子吧,最小的不过七八岁,楼棋那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甚至有些被糟蹋的良家女子,被楼棋以高价卖到各国的青楼里,供那些无耻之徒赏玩。
稍有姿色的,就会被送到那些人的府上做妾室,若有幸得到主人家的宠爱,就会被当家主母寻各种借口将其打杀。
这还算是最好的结局,那些模样稍差一些的女子,她们、她们——”
覃风实在难以继续说下去,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要将心中的怒气通过这双拳宣泄出来,为这些苦命的女子鸣不平。
“覃风,你先冷静一下,本王会将楼棋绳之以法,给那些可怜的女子一个交代,给江南县一个交代。”
赫魈也是动了怒气,“楼棋背后之人还未查清,贸然行动只怕会打草惊蛇,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