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悄悄发来报告,琴酒这段时间血压都飙升了许多。
还有住在琴酒隔壁病房的爱尔兰也不安分,听说安室透被田纳西带到纽约后,当即联系自己义父皮斯克。
让皮斯克出差来纽约拓展公司业务,顺便盯着田纳西,保护好安室透。
究竟哪个才是顺便大家都知道。
这等行为堪称大孝子!
被孝到的皮斯克要不是看在他有伤在身,可能就将人吊起来抽一顿了。
为此诺布溪和爱尔兰天天吵架,若非爱尔兰受伤躺着,二人怕是在医院就要分个你死我活了。
还有一位刚刚得到代号拉菲(Lafite)酒的成员,曾经跟诺布溪是同一个训练基地的幸存者,隶属于朗姆的情报组。
每次与朗姆邮件沟通任务时,都会在结尾处来一句:希望未来可以与安室先生共事。
这一场场大戏看得贝尔摩德叹为观止。
田纳西是蛊吗,这么下去组织的墙角都被他给挖塌了。
贝尔摩德像是想到了什么,装模作样地为他们塑料同事情补充地发问了一句:“你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可以说很没诚意了。
降谷零眉宇间带着挥散不去的疲惫,他嫌弃地扯了下身上的白大褂,拖长了语调抱怨道:“先生真是太狠心了,将我扔到实验室里不闻不问。”
他超大声地嚷嚷:“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降谷零捏了捏眉心,听着耳边心电仪规律的响着,眼里闪过一抹烦躁,恹恹地说:“我要住的地方。”
贝尔摩德勾了勾红唇,面容妩媚艳丽:“我早已准备好了,走吧,我带你回安全屋。”
她看了眼田纳西有些恍惚的神色,心下了然。
这两日的药剂辅助和洗脑,终归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可即便如此,这家伙依旧很能搞事。
最起码吉普森是得换下去了。
一个主导洗脑的研究员忠诚于被洗脑的受害者,这是什么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