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单薄的嘴扬了扬,没有追究,田纳西会的东西太多太杂,这并不是值得怀疑的疑点。
二人看着喷泉陷入沉默,许久之后,降谷零声音虚无缥缈,仿佛被燃尽的灰烬,荒芜凄凉:“琴酒君,你真的认为人活着是有意义的吗?”
琴酒深深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将礼帽戴好,同时回到他身上的还有他那身孤傲冷峻的气场。
“在你寻求为什么活着的理由时,你就在向外界求助。”他淡淡地说,“你在执着一个答案才活着,怎么会没有意义。”
他朝走过来的伏特加抬了抬下颌,转身离开。
降谷零站在原地,看着琴酒的身影远去,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这家伙还挺有意思。
不过,将他就这么扔在这里,是任务结束了?
这时,手机恰巧有提示。
他打开一看,正是伏特加的邮件。
[Tennessee,大哥说任务暂时结束。——vodka]
降谷零挑眉,他扫了眼酒店大厅挂着的钟表,上午十点钟,阿夸维特是不是要来做任务了?
降谷零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一身黑西装看着不太像好人啊。
他稍微调整了下微表情,唇角挂着浅浅的笑,紫灰色的眼睛里也含着坚韧与温柔,眉眼间看上去天真又无害。
他买了一杯热牛奶,步伐轻松地朝米花商场走去。
街边一个卖平安福的小摊上,与联络人接头后的麦卡伦提着一盒咖啡准备回去,无意间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影。
他没有犹豫,抬步就跟了上去。
米花商场二楼,萩原研二趁着休假拉着松田阵平买衣服,秋天到了,单衣已经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