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孜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针管,快步走到金发青年身边,对准他的脖子就扎了下去。
下一秒,毫无反抗的青年紧紧闭上眼睛,浑身一软瘫倒下去。
“那是什么?”
宫野志保飞快靠近,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昏迷不醒的青年身前,声音下意识拔高,音调几乎扭曲,“你要对彻哥做什么?”
苏孜将针管扔进垃圾桶,淡淡地说:“镇定剂罢了。”
他扬高声音:“来人。”
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助理,在苏孜的指挥下,将人抬到了手术台上。
“雪莉,让开别挡路。”
苏孜想用束缚带将人绑起来,女孩却用弱小单薄的身体挡住他,声音沙哑,几近颤抖地拒绝:“不要。”
“不可以!”
她声音低微,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坚强的忍住了。
她不能流泪,不然会被小看。她年纪小,没有代号成员的威严,不会有人听她的。
她必须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彻哥。
苏孜第一次认真地看她,那眼神冷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你留在这里帮忙,或者我将你扔出去让别人来帮忙。”苏孜不紧不慢地说,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你自己选。”
“太过分了。”宫野志保深深垂下头,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她克制住心里汹涌的悲痛和对组织的滔天恨意,用沙哑的声音说,“我留下帮忙。”
再怎么痛苦和无助,她都必须留下来!
留下来记住苏孜的每一个步骤,每一次用药,和兄长的每一次痛苦……
她绝对绝对、不会忘记!
命运给了她挫折和苦难,还想让她退缩,去他妈的!!
降谷零对这样的场景适应良好,上次在实验室已经很熟悉流程了。
先赶紧演完PTSD,再被注射药剂时抽离主意识,只留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应付研究员,一切十分丝滑。
只是,当他通过系统空间,看到志保偷偷将准备注射给他的药稀释了一半,被苏孜发现给训斥时,愤怒的情绪再也无法克制。
“垃圾组织。”
他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