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被过来找她的萧长熙看见,他忍不住跟同行的薛子瑜感叹:“你大姐把自己说得最是无情,只是嘴硬罢了,她还是心软了。”
薛子瑜看着离开的人,却笑道:“萧大哥,这你可误会了,你以为我娘与江大人和离,这事就结束了吗,并不是。”
“大姐告诉我,文韵不惜逼得我们与江大人断绝关系,是为了谋财害命,然后带着钱财,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而大姐派人跟上去,只是去查缺补漏的,她不会给文韵任何逃脱罪责的机会,且这本来也是她最终的归路。”
萧长熙有些意外:“你大姐如何断定文韵一定会谋财害命?”
“因为文韵是利己之人,她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当年她才死丈夫,就能勾搭上江大人,可见她这人的道德底线很低。”
“而一切从去年大姐撕开文韵的真面目开始改变。”
“文韵一直眼馋娘的嫁妆,在此之前,一直没有放弃谋划。”
“但祖母去世,在没闹出和离前,江大人是要丁忧的。”
“到时候回了老家,她会被我娘和大姐联手压制,每天只能伏小做低。”
“她风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愿意委屈自己,那么江大人这个依靠就可以舍弃。”
“但和离是不可能的,这样她什么也得不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江大人病亡,她身为继室,顺理成章地继承江大人的一切。”
“这样做既得了财,名声上也不受影响。”
“当然这只是大姐根据文韵的性格,推测出来的一种可能,也许文韵还有更完美的谋财法子,所以派个人去盯着,必要时,获取证据,待到送官法办时,证据确凿,就能直接定罪,免得再生变故。”
萧长熙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并和薛子瑜一起进了乐元殿的内殿。
薛玉瑶正与萧华涵在说话,看见萧长熙和阿瑜并肩进来,她的目光落在阿瑜身上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