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蕴没有说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对。
皇帝说完,看向太子,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失望,“我的御林军就在外面,逆子,你以为你能成事?”
“御林军?”
太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拍了拍手,一对黑色的穿着铠甲的士兵,从黑暗中走出来,这正是皇帝的御林军。
“父皇,这是你的御林军吗?”太子说着,掏出了虎符,语气略带可惜的说:“这御林军,只认虎符,况且大部分已经是我的人了。父皇,这是我的御林军了。”
此刻,屋外等待的朝臣们俨然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问守在门口的太监,“公公,太子殿下把我们请出来是何意?从未见这样关起门拜堂的,莫非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公公板着脸站在门口,他语气疏离淡漠:“天家的事情,也是尔等可以探听的?”
楼景渊在一旁闻言,冷笑了:“公公好大排面,一口一个天家,是不是本厂督都要给你下跪行李了?”
公公是太子的人,但也知道楼景渊不能得罪,赶紧弯下腰,换了一种语气,谦卑的说:“厂督说笑了,小的自是不敢轻慢厂督。”
嘭!
屋里传来茶碗摔碎的声音,惊了外面一众人,大家忍不住猜测起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这新妇茶碗没有端稳,这可是凶兆啊。”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