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咳出好几口鲜血来,上官仲的脸色都显得有些苍白,虚耗过度,他再难保持着平日里那种翩翩公子的气质,狼狈得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感应到不远处似乎又有什么动静,上官仲不敢继续在此多做逗留,赶忙草草吞服了几粒丹药,运起轻功向着反方向掠去。
临走之前,上官仲又取来几个香囊,强行将之捏碎,随风散落的香粉覆盖在这一片区域上,将身上的气味尽数掩盖。
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有再多的宝贝,都不够他挥霍的,早晚会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该死的令剑阁,故弄玄虚把本公子骗到这来!”
“等本公子出去,一定要和你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胸口的痛楚难以压抑,乃是刚刚硬接了一名血人一拳所导致的。
胸骨之处,有几根骨骼多出了几条细小的裂痕,稍稍动弹一下,就会令痛楚遍布全身。
伤的或许不算太重,却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方才能够渐渐愈合。
在这段时间内,每一次的动手,都会令得伤势越发加重,也就是所谓的伤上加伤。
就在上官仲离开之后,约莫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四名血卒长几乎是一同出现在血泊边。
每一名血卒长的实力都强悍得很,本次进入令天狱的参与者中,也唯有寥寥数人,能够在单打独斗当中,正面击败一名血卒长而已。
四人齐至,但凡上官仲晚走一点点,怕都要死在他们的手上。
“生,人,的,气,息。”
“不,是,同,类,该,杀。”
“擅,闯,血,域,者,死。”
不伦不类、似是而非的话简单地沟通了一番,血卒长们嗅探着弥漫在此地的异香,也难以分辨出生人究竟去往何方,四人一人一个方向,就地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