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玄城内的绝大部分人,刚刚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驻足望向天空。
哪怕看不见两人交手的画面,光是听到两大巨佬对峙,都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享受。
他日游走异国他乡,茶余饭后,也多了一份常人所不能及的谈资。
“总算有人能够治治诛邪圣殿了,太好了!”
“就是,诛邪圣殿横行霸道,专横跋扈惯了,真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他们转!”
“是啊是啊,上次我就多瞥了一眼,便被西方圣殿的一个执事打得头破血流,还好遇到路过的医师及时搭救,不然命都没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哼,要我说啊,西方圣殿这是报应,谁让他们行事手段如此恶劣,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比以前北方圣殿还要狠辣百倍千倍!”
“嘿,圣老又怎么样,在我们令剑阁的阁主面前,不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活在令玄城的感觉真好!”
事情是暂时结束了,事情带来的影响,可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一笔带过,就此平息到风平浪静的地步。
整个令玄城上下都在谈论着与之有关的事情,火圣老功参造化,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将这些幸灾乐祸、冷嘲热讽的声音听在耳中。
将残破的焱炎铠收回须弥戒当中,随意换上了一身长袍,火圣老简简单单修整了一下形象,缓缓降回了诛邪圣殿小院的遗址中。
到处都是颓垣败瓦,间隔几步路,还能看到好几具焦黑的尸首,维持着朝外面跑的朝向,惨不忍睹。
这些无辜之人,大多都是自圣玄城带来的随从罢了,瓦伦丁圣子能够搭救一下其余的圣子圣女,却不可能再多分出力气来搭救他们。
更让火圣老心中难受的,是从死状分析,这些随从,分明是被他造就的火焰所害,起码致死的原因是这个。
见得主心骨狼狈而归,瓦伦丁圣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起码火圣老还活着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有那么一瞬间,瓦伦丁都感应到了止司身上的浓浓杀意,狠狠地为火圣老捏了一把汗。
挥手撤去屏障,一屁股坐在地上,瓦伦丁也算是累得够呛,多多少少有些心里憔悴的那种。
在这么来几下,都不需要令剑阁的人动手,他自己估计就率先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