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先起来,这些事等六郎好些再说,”恭王妃扶住楚怀文。
楚怀文跪着不起,又朝恭王妃磕头,“母妃,请母妃责罚儿子。”
“你先起来。”
正在把脉的府医收回手,抬起头看向恭王爷一家的母慈子孝,冷着脸说,“王爷,王妃,如今这情况还是不宜喧哗,免得打扰世子休息。”
“赵府医,六郎如何了?”恭王妃立马问儿子的情况,楚承英也上前。
“世子这是寒气入体引起的体热,可能是屋内炭火熄了受了风,但世子这被子盖的厚实,也不易着凉,一般情况下,起热不会如此之快。”
“府医,我醒时,见六郎自个踢了被子,”楚怀文满脸的愧疚,“都怪我,要不是我睡着了,也不会不知六郎在睡梦中踢了被子。”
“郡王,小孩子踢被子是常有的事,老夫就是纳闷,老夫来时,世子的手脚已是冰凉无比。”
赵府医说道,“按理说,孩童在睡梦中感觉到冷时会醒,但世子至今都未醒来。”
“府医,这是怎么回事?六郎何时会醒来?”楚承英问的殷切。
“老夫在把脉时,摸出世子是吃了什么安神药物的脉象,所以屋内冷都未被冷醒。”
赵府医说出此事时,楚怀文内心一颤,心乱如麻。
“王妃,世子入睡前可吃过什么东西?”
“没有吃什么,”恭王妃回忆道,“就喝了太医开的风寒药,之后睡了一小会,可能外头声响太大,又醒了。”
“那估计是那药里放了有安神药,世子喝下后起了作用,才昏睡到如今的。”
“府医,现下可怎么办?”恭王妃摸向楚怀康的身子,“六郎如今热还未退,如今好不容易才养回了些,我怕六郎把身子烧坏了。”
“是啊,府医快看看如何退烧,这一直烧下去,莫要将六郎的脑子烧坏了,”语毕,恭王妃不满的瞥向楚承英。
楚承英见着了也不曾理会,他不能让恭亲王的世子成为一个傻子,否则他谋划了大业要传到谁的手中?
“如今之举要先退热,老夫先去开副降热的药剂给世子用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