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洞的位置刚好是门锁的地方,只要对方探出手来就可以把她反锁的门打开。
止姒心中恐惧一瞬。
她拿起地上的雨伞,将门一点点打开。
刚刚那个在她面前装绅士的恶心男人跪在地上,手上被绑着绳子,脸被打成猪头。
她父亲竟然把人打得这么狠。
可到底还是出卖他了以后他该怎么面对父亲,真的能毫无隔阂的去像以前一样相处?
她难保宝不会担心父亲什么时候又会对她下手。
会不会在她吃的喝的里面下了迷药,然后再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还是要搬出去住,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回来了。
至少短时间内她不愿意再相信父亲的为人,不愿再相信母亲,母亲的无视表示默认赞同,本来也是准备拿她拯救公司。
都是一样的人罢了。
为什么就一定要牺牲她的幸福才能够救公司,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说到底还是她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至少和那些过惯了的高奢生活相比,她的幸福算得了什么?
止姒站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
无一不在提醒着刚刚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怖。
她径直绕过恶心人。拿起遗落在沙发上的包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就这么把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