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还会有谁能扰乱你的心绪?”陈哲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浅尝了一口。
柏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说,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大呢?说什么过去的事无须再提。她这是要把我们的过去都一一抹掉吗?”
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又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陈哲陪着他默默地喝酒,静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难道她一点都不留恋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吗?还是说她早就已经将我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原地踏步吗?”柏年一边饮着酒,一边吐着心里的苦闷。
“还有乐乐,如果乐乐是我们的孩子,”柏年迷茫的眼神望向陈哲,“你说一个女人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为什么会在选择离开后生下他们的孩子呢?”
“难道不是因为爱吗?”柏年怔怔地望着陈哲,像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一样。
“乐乐?你是说乐乐是你和郝禾的孩子?”陈哲这时才知道还有一个孩子乐乐的存在。
柏年没有回答,垂下疲惫的眼帘,又饮了一大口酒。
将酒杯重重地放回到桌面上,似醉非醉地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合上眼睛。
......
第二天,郝运昨天没有回咸沙村,而是住了一晚酒店。
一早又来到农科院等郑佳怡。
直到中午的时候,他看到郑佳怡出来了。
远远地打招呼,郑佳怡并没有看到他,并上了一台黑色奔驰。
郝运没有多想,开车跟了上去。
当他看到郑佳怡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家高档的餐厅时,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难过从心脏处蔓延开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这么的在意郑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