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郝禾不禁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柏年笑出声,“用你的小脑袋瓜子好好想想,小笨蛋!!”
郝禾指着柏年,生气地说:“不准叫我小笨蛋!”
她被小笨蛋这个称呼气到了,哪里还会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柏年看着她被气得瞪圆的双眼还有鼓起的腮帮子,摇摇头抿嘴笑着。
看到自己生气,他反而笑得开心,郝禾在心里暗暗骂道:怪胎!奇葩!
不多久,柏年端着一碗清淡的淮山瘦肉粥放到郝禾的面前,“吃吧!不准剩!”
郝禾嗅着这粥的味道,竟然不觉得反胃,闻着还很香,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完一碗,咬着瓷勺,秀眉微扬,问道:“我可以再要一碗吗?”
自从知道怀孕后,她看到什么都没胃口,一吃就吐,这粥是她这些天以来觉得好吃且吃了不会吐的食物。
柏年见她喜欢吃,自然开心,又给她装了一碗。
吃完还要,柏年不禁睁大眼睛,“你确定你是肠胃不舒服?”
郝禾点了点头,“饿了好几天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胃口吗?”
“你煮的粥实在是太好吃了,”见柏年一副不想给她吃的样子,有点生气,“怎么?吃你点粥舍不得了?”
柏年抿唇笑着又给她装了一碗,宠溺的语气说:“最后一碗了,肠胃不好,再好吃也不能贪嘴。”
郝禾努了努嘴巴,“知道了,小气!”
柏年听了蹙眉,伸手过去屈指在她的脑门处轻叩一下,“噗”一声,“小忘恩负义的!”
郝禾捂着被叩的额头,“啊痛!干嘛打人?”一气之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气消了才撒手,“让你敲我脑门!”
“嘶~郝禾,你属狗的?”柏年痛得直呲牙,望着被咬了两行深深的牙印,这是第三次被她咬了。
不是,应该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共度的那一晚,咬的是肩膀,第二次是吻她被咬的嘴唇,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咬的手背。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