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您就别管那么多了,我自有办法,赶紧退了热再说。(心疼)要不躺下来?
嬿婉摇了摇头,她的脸贴在进忠的胸前好像感觉到个坚硬的东西,她伸出手摸索着进忠的胸膛。
嬿婉:这是什么?
进忠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嬿婉,随后将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嬿婉亲手绣的那个火镰荷包。
只见荷包上的图案精致细腻,针法娴熟,针线之间蕴含着嬿婉的心意和情感。然而,此刻硌着嬿婉的并非别的,正是荷包上那坚硬的火镰石。
进忠:这是令主儿 赏奴才的荷包,奴才日日揣在心口边儿。
嬿婉撑起身体,直面进忠,微微仰头,与进忠对视。
嬿婉:进忠,我是真心恋慕你的,你还不明白吗?
进忠:令……嬿婉……(看着嬿婉的眼神复杂)
他曾无数次期望过嬿婉对他亦是真心倾慕,那该是何等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