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晚安!”
“晚安!”
看着陈鸿的身影消失后,杨婉兮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嘿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陈鸿!”
然而只是持续了片刻后,杨婉兮却沉思的摇了摇头。
上车后的陈鸿却是没有察觉什么,想到杨婉兮时嘴角还翘了起来:“真是有点可爱呢!”
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嘉怡花园开去,陈鸿却是有点精神抖擞,也不知道是感情的滋润还是茶水的刺激。
回到家的陈鸿还是没有睡意,这时候却是又收到了布谷鸟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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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真的如笔友一般分享着最近记录的一些随笔:
奇怪的是,我一度固执的认为
一个人做的晚饭反而是不完整的
所以需要共进晚餐的人,或者
间隙的一支烟、倒不满的一杯酒
必须收拾的锅碗瓢盆和油油的灶台
来,消耗掉另一半
但其实
当从菜市场出来,把菜分门别类的捡折
一样一样洗净,带着水珠放在各自的位置
然后用刀切,拍,剁
放油,放菜,搅动,翻锅,等待
放入各种调料,装盘
或者看蒸汽上升,看清水翻滚带上食物的颜色
整个过程
食物已经通过双眼,鼻子,双手,皮肤,思绪进入了身体
——
陈鸿没有先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也发去了自己的随笔,好像每次和杨婉兮聊完天后陈鸿总是会记下一件小时候的事情。
有一件小时候的事,差不多可以算是最初记忆了,毕竟小时候的事分不清先后的,头疼毛病贯穿着从出生到初中,然后或许是那些偏方或许是命,又莫名的消失。
那一天夕阳从后山落下的时候,妈妈正在簸箕里把小石块杂草枯叶从花豆里挑出来,然后再把卖相好的挑出当种子,其他的留着吃。
我就坐在旁边头疼着,听到哥哥姐姐和村里其他小伙伴若隐若现传来的玩闹声,感觉他们仿佛在云端在最幸福的地方。
我实在昏得不行,就拉了拉妈妈的衣袖。
没多久我便捧着一碗蛋炒饭了,猪油糟辣椒蛋炒饭,还有小葱,哥哥姐姐都没吃上,我吃到一半让妈妈也吃了一口,吃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头疼,因为我在云端之上,比所有人都幸福。
——
“你在想谁吗?”,发过去后陈鸿却是感觉有点奇怪,“感觉不像你的风格啊!”
“嘿嘿,不是,是不是很熟悉啊?”
“是挺熟悉的,不是你写的吗?”
“我模仿你的,哈哈,怎么样。”
陈鸿会心一笑然后打字道:“挺好,封你为头号蛔虫!”
“你好恶心啊! 不理你了。”
过了一会布谷鸟还是先给陈鸿发来了信息:“那你在想谁呢?”
“一个女孩!”
“我知道,是我对吧?”
“你哪来的自信啊,睡觉。”
另一边看着陈鸿信息的杨婉兮却是发出了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