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的命令了。”于真抵着她的手说道。

李雪月紧张地笑了笑。他太宠她了。？ 白一浩再次拉扯她的汉服，吸引她的注意力。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他轻声问道。

于震眉毛一挑。“不-”

“是啊。”她心跳加速，无视于震一脸愕然的表情。

“阳光明媚，”他警告道。“这个孩子是——”

“我知道他是谁，”她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你的愧疚代表了你，那么你最好让那东西闭嘴。”

李雪月无视他的话。她再次弯下腰，直到与白一浩的视线齐平。

“小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问。

李雪月耐心地等待着白一浩思考接下来的话。她几乎可以看到他脑子里的齿轮在转动。当他陷入沉思时，她发现他的舌尖伸出了。

“呃……”他最终说道，“我不知道。”

李雪月温暖地笑了。她握住他的小手。“我是你姐姐。”

白一浩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观察着她的容貌，从她温柔的微笑到她握住他的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感觉……他以前有一个姐姐。

“我叫李雪月。”她低声说道。“但从前，它是——”

“不要。”于珍怒吼道。“它会唤起创伤记忆。”

李雪月有些犹豫，但随后她就看到了白一浩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却无济于事。她可以看到他与自己的身份之间的斗争。

“我很抱歉，”她低声对孩子说。

白一浩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为何感到抱歉？当她轻轻抚摸他的脸时，他更加困惑了。

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靠在这个触碰上，珍惜它的温暖和善意。他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停下来。

李雪月心里一阵愧疚。他似乎缺乏爱。

“兮兮回来了，你就不会孤单了。”她对他说道，希望言兮能好好照顾他。她对言希有信心。

当一只手搭在她的头顶时，她吓了一跳。她不确定他是否像宠物一样爱抚着她。

“我想要孩子，”他告诉她，让她措手不及。

“什么？” 她低声说道。难道是她的耳朵欺骗了她？

“很多，”他补充道。“各方面都像你们的小公主和小王子。”

李雪月无言以对。她只能瞪着他，就像他疯了一样。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想法呢？

李雪月根本就没有提过女儿或者儿子的事情。但她摇了摇头。无法预测他脑海中闪过的疯狂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