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震看到她脑子里闪过一些龌龊的念头。这一切都写在她的脸上了。她的眼睛睁大了，脸颊也变红了。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她太调皮了，不利于自己。谁会相信，天使的面孔下其实隐藏着一颗黑暗的心？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拂过她的耳边。“你在想什么？” 他低声问道。

当她的手指握紧他的长袍时，他充满了乐趣。她对自己的回答犹豫不决。为了进一步逗弄她，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她轻轻地喘了口气，跳了起来。

“我只是——”

“从你的反应来看，这一定很顽皮。”他若有所思地说。他的手指懒洋洋地转动着固定她裙子的绳子。它很脆弱，他很容易就把它撕碎。

“不是的，”她咕哝道，但她颤抖的声音却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真的是现在吗？” 他嘲讽道。当他轻轻拉动琴弦时，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胸口。

“真的，”她确认道。

于珍不相信她。他怀疑她甚至相信自己。她的呼吸变得微弱。现在，她的心一定已经疯了。他喜欢捉弄她。这是对她每次让他感到烦躁和烦恼的回报。

“雨珍……”她的声音渐渐减弱，手指摊开成手掌。他被她低沉而诱人的声音弄得措手不及。对他来说，它们就是音乐。

李雪月缓缓将手掌抚上他的胸口，落在他的肩膀上。她向上伸出手，用指关节抚摸着他的脖子一侧。当他颤抖时，她高兴地笑了。放在她臀部的手收紧了。

两个人可以玩这个游戏。

她用手指抚摸他的后颈。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他，但当他以为她会继续探索时，她却停了下来。他警告地咆哮着，胸口隆隆作响。

她的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她对着他的胸口微笑，知道他已经输掉了他开始的比赛。她的手指从他的后颈移向他的下巴。他在她痒痒的爱抚下瑟瑟发抖。

“小心，”他警告说。

“你是什么意思？” 李雪月歪着头，天真地问道。她勾勒出他锋利的下巴的轮廓。令他惊讶的是，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脚上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