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厉声喝道，看到惊愕的李雪月，他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将她拉近了一些，一只手枕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 于真叹了口气，抱住了她。“我吓到你了吗？” 他退后一步，审视着她的脸。

于珍希望她是一本打开的书。他无法解读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目光从守卫身上扫到地面，然后又扫到他身上。“那是什么？”

“职责。”

'就是这样？' 她心想。所有这些喧闹，他只用一句话就将其抹去？她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显然很熟悉她，而且她是汉建公主。也许是妹妹？

“她不是你妹妹吗？”

“同父异母的妹妹。”

“你不打算帮她吗？”

于真分析着她皱起的眉头和薄薄的嘴唇。她似乎对他的行为并不满意，但她有什么权利去评判他呢？

“她是一位公主。她对她的王国负有责任。这是他们为奢侈生活付出的代价。”

“那你为了成为王子，要付出什么代价？”

于震没有回应。他只是盯着她看了最长的时间。

她只是喜欢测试是什么让他兴奋，不是吗？为什么她看不透气氛，明白他没有心情审问？现在不是她跟他争论的场合和时间。

话又说回来，他被她这样固执的女人吸引也是他的错。她已经快要跨越他的界线了，但他却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他不能因为她不了解他而责怪她。

最终，他叹了口气。“我们送你回家吧，阳光。”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

“为什么？” 她问。

“我不想。”

“于震——”

“你越界了！” 他低吼一声，眼中闪过警告之色。

李雪月张了张嘴，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对她大喊大叫。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情绪。她被他的语气冒犯了，他的行为背叛了她的信任。慢慢地，她对他的印象开始破碎。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你从来没有说清楚你不想让我跨越什么。”

“好吧，都是我的错。” 于真叹了口气。“现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