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月动了动,因为疼痛而呻吟着。从她的手臂到她的腿,全身都在疼痛。要是她在比赛前后都做了伸展运动就好了。锦标赛?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心脏狂跳。
'我在哪里?' 她惊慌失措。
她的目光扫视着这间宽敞的房间,房间装饰得很雅致,颜色却是最压抑的。
她眨着眼睛看着那些黑、白、银、灰的装饰。从柱子上盘旋的龙,到擦得锃亮的白蜡木桌子,她都不认识这个地方了。这让她感到害怕。
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浅蓝色的天空,飘浮在她头顶的云朵。锦标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依稀记得自己昏倒了,然后就这样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衣服没变,肩膀松了一口气。腰带的松紧感也一样,说明她的衣服没有被强行更换。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的耳朵抽动了一下。
由于担心比赛的结果,又不确定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立即躺了下来,假装睡着了。当她感觉到一股黑暗的存在进入房间时,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脚步声逼近,她的胃不舒服地翻腾起来——那声音有力而自信。
雪月正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向接近的人发起攻击,然后逃跑。她希望在偷袭之前,自己的身体不会不由自主地坐立不安。当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时,她的心猛地一跳。他是谁?
当一个幽灵般的触碰落在她的脸颊上时,她几乎尖叫出该死的谋杀。她很庆幸自己把手伸到了毯子下面,否则那个人就会看到她抽搐的手指。
“我知道你醒了。”
她的眼睛猛地睁开,充满惊恐和难以置信。低头看着她,表情粗暴的,是温金凯。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他的脸色柔和了。
“你知道你睡觉时会打呼噜吗?”他坐在床边沉思道。她警惕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责备。
雪月有一百万句话想说。大部分是疑问句,但也有一小部分是骂人的话。当他的拇指按在她眉间的皮肤上时,她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轻轻地抚平了她不知道已经形成的皱纹。
“放松,”他轻声告诉她。“有我在,你很安全。”
李雪月粗暴地抓住了他的手,咆哮道:“带我回我家里去,你没有权利带我来这里。”
她预计他的情绪会因她粗鲁的言语和严厉的行为而减弱。事实并非如此。他看着他们触碰的手,笑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碰我。”
她立刻把手抽了回来,仿佛这一触碰让她感到灼痛。事实上,一种刺痛的感觉从她的脊椎直冲而下。她强迫自己不要发抖。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