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当面造谣生事,你是觉得我真的不会动你吗?”
火符最后的余晖落在老痒的肩膀上,将衣物烧出一片焦黑。
老痒急急忙忙的去拍肩膀,将火星扑灭:“吓、吓死我了。”
“误、误会、误会,我就是吓着了,口、口不择言,素素小姐您人美心善,道法高明,大人有大量,还请别和我一、一般见识。”
“怎么,我要和你一般见识,那就不美不善不是人,是小肚鸡肠咯?”
“没!没!”老痒连连摆手,给吴斜打眼色:“我一害怕,就不、不会说话,老吴,你说对吧?”
“嗯。”吴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在心里不断的回顾老痒这一路的行为举止。
刚刚素素小姐的那一声小结巴,提醒了一件让他忽略的事情。
这一路他的发小,有许多的时候说话根本就不结巴,反而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往外秃噜。
这一回顾,他发现老痒对他的称呼发生了三次微妙的变化。
以前老痒管他叫老吴,从杭州初见到遇见大鱼,老痒一直喊他吴斜。
但从杀掉大鱼之后,老痒就开始时不时的喊他老吴。
而从他被良师爷捞起来后,老痒就只喊他老吴。
虽然这其中的变化也有迹可循,找得出合理的缘由,但他还是觉得不对,一种直觉上的不对,他总觉得这些称呼里含着发小隐晦的感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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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总觉得三次不同变化的称呼,像是三个不同阶段的发小。
吴斜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倒是像极了他三叔。
“别让我抓到下次哦~!”
宫素素笑眯眯的,冲淡了容貌的锋利美艳,显出几分亲和,吴斜觉得她只是在吓人,而不是在放狠话。
但实际上,再有下次,笑的亲和的宫素素,不介意让这个捣乱的假形先行退场。
反正还有一个乖顺的可以配合实验,可以供其他人折腾。
一心离开想要回家的父亲,和当年想要活着回家的青年更相似呢~!
寸头青年捂着嘴用力点头,一副我一定管好自己嘴巴的样子。
“走啊,你们停步不前,是觉得螭蛊会继续往下跑吗?还是觉得这一波无穷无尽?”
宫素素不是很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站在原地挨打。
跑快点,冲出包围,把螭蛊落后边去,不就安全了嘛,真是白瞎了她的符。
“我想等等你……”
“免了,下次记得跑快点儿。”宫素素一点儿都不觉得感动:“你留下就是个拖后腿的,没准还得我带着你跑,敬谢不敏,我自己一个更容易脱身。”
“你可别恩将仇报,平白害我欠上因果。”
“小心我学魔道斩俗缘哦~!”
宫素素扭头,伸手在脖子上,冲着吴斜比划了一下。
想玩什么以身挡箭,赖高手一个救命之恩,小心她噶了他。
虽然,吴小狗现在本身并没有这个想法,但他被吴家养成的性格,则会用真心落实这种算计。
甚至因为他是真心,才难解,哪怕不需要他救,也会因为真心而不自觉的回护,关注,然后将人划归到自己的羽翼之下庇护。
但这招对失忆的小族长好使,对她不行。
她,宫素素,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看吴斜,从来不是单独看他这个人,而是看他们吴家这一个整体。
吴斜不会脱离吴家单独存在。
吴家要是成功的算计了她,或算计了小族长,算计了张家,她就噶了吴斜,先狠狠地咬上他们一口,再一点点儿的拆着玩。
这么看来,只要小族长不拦着,九门注定要被她给拆个遍呢~!
嗯,解家可以酌情放上一码,看在解九爷记恩又足够识时务的份上,解链环的账就挂吴家好了。
宫素素,拿着弯刀,用刀身拍着没眼色的螭蛊。
一刀一个抛物线,时不时再来个三连胜。
啪啪啪~!
吴斜听着那声音,都拍出了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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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我发誓,我虽然想带着吴斜跑路,但这螭蛊真不是我搞得鬼!!!
老痒:证据?
老痒:蓝衣服那女的,没把我噶了,还不算证据吗?这都是铁证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