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她轻轻回了个嗯。
同时对窗户外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恐惧,因为屋内的长明烛一直在兢兢业业的亮着。
而夏浅斟常年漂泊在外,也逐渐习惯了它们的存在。
因为夜晚时只要不太过显眼。
躲在树杈上或小小的山洞里,那些普通的鬼物是拿自己没有任何的方法。
她轻轻摆弄着手中的戒指,仿佛有点睹目思人的感觉,但也闲来无趣。
期间有很多阴物想试图进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池鱼的符篆起到了作用,最多的时候,它们一被风吹得直‘嘎吱’作响。
自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多想去帮帮他,但她清楚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负担。
同时还有些头疼欲裂的感觉,她说不出来。
好像脑袋中有一个叫什么金书一样的东西在深深困扰着她,好像无时无刻都想把她拉入进去。
但她只能硬撑着在破败的庙里来回踱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那房里一直供奉着的北海观音像好像有了灵性一样。
两只眼睛突然发出金灿灿的光。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是自己之前的疑难杂症又严重了。
所以自然也没把它放在心上。
只是下一秒,那观音像就开始流着泪。
一条形如枯蒿的黑色手臂从它身后默默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