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名官员见此情景,哪还敢多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当下也跟着一起告辞。
秦相看着几人仓促落跑的身影,眉头微皱,不悦地看向正上方道:“好端端,你唬他们做什么?”
秦衡换了个姿势,斜倚在座上,语带嫌恶道:“一群顽固,满口胡言,污人耳目!还敢聚众妄议,他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相自是知道他说的在理,于是扯开话题道:“今日回来的正好,为父刚好有事要问你!”
当下屏退左右,直接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为何侍寝数月,陛下至今未孕?”
秦衡抬手悠闲地理了理袍袖,眉眼淡淡道:“此事本宫自有安排,相爷的手莫要伸得太远!”
秦相一听,火气立马上来了,指着他,气得手都在抖:“好得很啊,如今在为父面前都摆起了架子来!”
“奉劝父亲,本宫与陛下的事,莫要插手!否则,别怪本宫不顾念父子之情!”他冷哼一声,从座上起身,长袖一甩,径直离去。
秦相气得一手撑着书桌,逆子,真是逆子啊!
……
夜幕降临,紫宸殿,偏殿浴池。
凌夏张开双臂,登时便有几个宫娥上前,为她除去了一身繁复的宫装及钗环。
她裸着足,从汉白玉台阶而下,缓缓滑入浴池之中。
两侧宫娥挽着花篮而来,一时花瓣纷飞而下,漂浮在水面之上。
身后一名宫娥缓缓帮她梳着满头青丝,另一名宫娥则帮她擦洗着身子。
任由她们侍候着,她倚在浴池里的靠背上,微阖双目,神游天外。
“陛下,尧方帝君又来了!”
文姬也有些无奈,这是连续第五日了吧,陛下都说了不见了,这尧方帝君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现在陛下还在沐浴,他又来了,还一副不见到陛下不走的架势,文姬只好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凌夏淡淡道。
文姬:……
“现在吗?”还是这里?
她不由震惊,该不是耳朵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