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凌夏只觉鼻尖痒痒的,伸手去摸,抚完又是一阵难耐的瘙痒。
“陛下,日上三竿,该起床了!”一道轻柔的呢喃声忽然在耳畔响起。
这声音凌夏听得耳熟,猝不及防睁开眼,正对上来人逼近的俊颜,狭长的狐眼里溢着丝促狭的笑。
刚刚不是春梦?
她把秦衡睡了?
再看过去,男人倚着御榻,着一身月白寝衣,衣襟半敞,露出匀称的胸肌,半束的长发披落肩上,眼角噙笑,姿态魅惑慵懒。
凌夏心中啐道,勾栏作派!
不过,瞧着这模样,也着实勾人!
她多瞅了两眼那无限春光,终于收回目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忽然发现自己的上衣带子好像系岔了,系的还是死结。
奇了怪了,她不会这样系带子的,文姬她们也不会这样系的!
想到这,她脸颊隐隐有些发烫,这是秦衡给她系的吧?她的衣服不会全都是秦衡给穿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