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委屈巴巴,一个冷冰冰。
俩人手里开始猜拳。
石头剪刀布,赢得你直哭。
时嫣看着自己出的布,再看看花宴的剪刀,“你不出石头?”
“你出布,我不出剪刀?”
花宴挑眉,“乖乖的,去吧~”
她叹了声气,在花宴的凝视中,失魂落魄,如行尸走肉地朝着乔雨前进,把手放到了书桌上。
“咳咳。”
乔雨疑惑地抬眸。
时嫣组织好的语言瞬间乱了,脑子里的画面都被对方亲哥挺狼狈的那一幕占据。
乔雨垂下眸继续看书。
“咳咳。”
乔雨默了,“你找我有事儿吗?”
天呐,难怪是兄妹,同样的话,一个说没事就滚,一个有点礼貌,还问了一下。
然而,对方越有礼貌,时嫣就越心虚,她摸了摸鼻尖,“乔雨啊,我,我还没吃饭。”
鼻尖和眼眶瞬间泛红,哭得跟演的一样,让乔雨都怀疑人生了起来,“嫣嫣,你飙戏飙得有点太快,我有点承受不住。这样吧,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你别哭,我知道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没什么是吃饭睡觉解决不了的。”
花宴扶额,她就知道让时嫣撒谎做出试探的小心思不得行。
看乔雨这心情,乔彧应该也没跟她说那件事。
算了,太平一天算一天吧。
“嫣嫣呐,我找你有点事儿,你来一下呢。”她说完了又给乔雨说,“你不用点,我一会点够咱俩,咱仨人的。”
乔雨不想搭理花宴,选择无视了她。
爱给前任的妹妹点不点,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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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嫣被抓着去了浴室,她说实话还挺不好意思,“你洗澡就不用我陪了吧,我还是挺忙的。”
花宴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小脑袋瓜都想什么呢你,计划完美成功,都不用咱们给她捏肩捏背,她那反应一看就知道,她暂时还不知情。”
哼,算乔彧那老贼还不算太贼。
时嫣想了想,乔雨虽然很内敛,可她还是很有性格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罢休,更别说在那里继续安静看书了,如果知道了还那样,只能说明她也觉得她哥太渣。
“行,那你先洗漱,我去清点一下东西。”
她还得给辅导员和宿管阿姨说一声呢。
临走前,花宴抓住了她胳膊,“你就不想知道我跟他的恩怨?如果分手是我的错呢?”
花宴的错?
她目测了一下花宴全身上下,“不像坏人啊。”
瞧着对方清澈目光,花宴愣住了,无条件信任她的人,居然是只跟自己共事共处一年的舍友。
花宴把时嫣推了出来,还跟她说了一些很有深意的话。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明白,所以才会跟苏叶有过一段时间的友谊,可最后呢?
倒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片人。
但是食堂那事儿有点特殊,她当时更没多想,只觉得花宴不是容易生气的人,如果生气了一定是对方激怒,肯定是太过分太过分的那种。
因为外面对花宴的传闻很杂,很负面,可她从未见过花宴生气,或是与别人争吵。
那么能忍的人,若对方没挑事儿,肯定不会倒汤水。
且对方,明显就是外面的社会精英,还是事业有成的那一类,她父亲说,像这样的人很容易招桃花,若身份非富即贵,肯定从出生起就定了姻缘,未来不可能娶平民百姓家的女儿。
那他如果招惹平民百姓家的女儿,不是想玩弄感情,就是想让对方给他当情人,坐享齐人之福。
所以,这种人就算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他也绝对会面临身不由己的问题,再细说,若是世家出身,家里上下十几代人打出的基业,能让你这一代因为感情毁了吗?
能跟你产生姻缘的人,跟你也没有感情,人家既然能付出,你怎么就不能?难道是人家比你优秀?拜托,你要不优秀她会找上你?
且,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父亲还说,或许会有那么几个个例,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