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言简意赅回答道,“易二公子易秋白。”
“他们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该听的别听。”玄一不再讲话。
以玄一的内力,是能够听到屋内的两人在说什么的,但他懂得规矩,不能随意探听主子的隐私。
况且摄政王的内力并不在他之下,他们在外面说的话恐怕屋内的人一清二楚。
玄五年岁不大,还有些少年心性,摄政王也愿意在某些小事上包容他,可他们终究只是奴才,他示意玄五闭嘴,安静和他一同等在外面。
屋内的闻暮郢将屋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是两个暗卫回来复命了。
他没再在意屋外,看向对面坐姿随意,像是在自己书房一样放肆的人。
“状元爷还真是随性洒脱,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了。”
“离开了宗门都不叫师叔祖了吗,师叔祖我好伤心啊,亏我还从宗门里给你顺了个宝贝玩意儿出来。”
易秋白依旧没个正形。
“拿着东西滚,一点用都没有,我差点被人打死,这破玩意一点作用都没起。”
闻暮郢解下腰间的玉玦,用上了内力向易秋白扔了过去。
看起来只是个文弱书生的易秋白轻易地接住了这含着闻暮郢3分内力的玉玦,捏在手里把玩。
“这保命的东西当然只在快没命时才有用,说明那人念着那点兄弟情谊,没对你下死手。”
“他处心积虑想抢回他的位置,他又对母后她恨之入骨,要是让他夺回位置,是不可能放过母后的。”
闻暮郢走下高位到了易秋白身边。
易秋白放下翘着的腿,坐起了身,将手中的玉玦递还给身旁的闻暮郢。
“好了,不说这些没结果的事了,你找到那个救你的人了吗?”
“有怀疑的对象,还不确定。”
谈到这个,闻暮郢就头昏脑涨,他直觉那个人就是楚泠,可她却又表现出一副从未见过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