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温声细语的安慰顾慕灵时赵言就冲了进来，母女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娘，慕灵还好吗？”柳氏挡住顾慕灵的脸赵言看不清楚。

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顾慕灵就算没看镜子也是有数的，她用双手捂住脸柳氏就知道女儿这是在意形象。

也是，谁不想自己的心上人见到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呢。

柳氏也年轻过自然懂顾慕灵的想法。

“灵儿很好，阿言你快出去，这里血腥味重不要冲了你，你在外头等着就行，屋里现在不需要你。”柳氏出声赶人，妇人生孩子男人是不好进产房的，更何况赵言还是当官的那就更有讲究，赵言牵挂顾慕灵的心柳氏懂但她是长辈有些礼仪她还是要带头遵守的。

屋外的顾衡看赵言被灰头土脸的赶出来还打趣赵言，“我都让你不要进去了，进去还是要被赶出来，你看我没骗你吧。”

赵言斜了一眼顾衡闷闷不乐道：“岳父，我担心慕灵。”

顾衡何尝不担心呢，但他只能拍拍赵言的肩膀以示安慰，“等着吧，灵儿会平安的。”

产婆来的很快，看到赵言穿着官袍守在门前她心头一跳，这还是她第一次到达官贵人家里接生，她正准备规规矩矩行礼就被赵言打断了。

“无需多礼，快进去吧，还得劳烦您好好照顾我夫人。”赵言看向屋里的眼神中尽是担忧。

饶是见多识广的产婆还是头一次见赵言这种如此担忧自己媳妇的人，以往那些人都是坐在另外一间屋子里等的，有的时候接生完了她都没见过主家的脸。

屋里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顾慕灵的嗓子都喊哑了，一盆盆的血水从里头端出来，赵言都不敢看。

他明明不晕血的。

可这血是他媳妇流的他心里只剩下担忧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