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芷禅师看的惊喜不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天赐良犬佳车,以后北去,再也不用苦于足力乐。”
“回来!狗弟!”胡蕴川吆喝两声,三花木灵犬又屁颠屁颠的拉着车跑回来了。
胡蕴川和苏沉壁一起将行李转移到板车上,催促慧芷禅师:“不是天赐,是天意弄人,禅师,你也别顾着感慨了,上来试试如何。”
慧芷禅师高兴的上车,刚刚坐稳,屁股还没热,就听见一阵唱戏般的哭声,他脸“唰——”地就红了,接着花瓣落在他肩头。
‘我滴夫啊……妾受奴役苦……盼郎脱离苦海……夫啊你可知妾的心呐……’
胡蕴川额头一片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苏沉壁看慧芷禅师的窘态憋着笑。
三花木灵犬在一边蹲坐,用狗爪子拔了头顶上粘着的桃花花瓣,颇为嫌弃的和胡蕴川吐槽:“九哥,她老是哭哭啼啼的,哭就算了,哭着哭着还唱上了,唱就算了,还不停地洒花瓣,你想想办法,让她别这样了。”
“是啊,徒弟们,她好歹也是个女流,化作车,咱们坐不合适。”慧芷禅师支支吾吾。
胡蕴川冷笑,拉着苏沉壁直接上车:“行,你不好意思坐,我们坐,你自己跟着我们走吧,沉壁,挨着我!”
慧芷禅师哭丧脸:“我不会驾车,走路怎么赶得上你?”
“最后一次机会,坐,还是不坐?”胡蕴川面无表情。
苏沉壁忍俊不禁,看着慧芷禅师委委屈屈的上车,也跟着上去坐了,他与胡蕴川默契的决定轮班赶车,放哨警戒,总之都有个休息的空间。
“你对禅师客气些,当心咱们北去传经成功回于九重天后,他问佛祖、天帝、告你的状!”苏沉壁坏心眼的吓唬。
胡蕴川淡定的瞥了缩成鹌鹑的慧芷禅师:“他不会的。”
说的没错,慧芷禅师此人的确是有点小心思,但胆量很小,且好歹是一代佛界大禅师,本性非常善良还带了些天真,不会那些阴险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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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芷禅师小心翼翼的开口:“徒弟啊,我想给他二人起个法号,你们同意吗?”
苏沉壁推了推胡蕴川,暗暗好笑慧芷禅师对胡蕴川的畏惧,想着若是胡蕴川知晓慧芷禅师未曾下凡渡劫前的威名和法力,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就忍不住想笑。
胡蕴川一想也是,看着前面拉车无比欢脱的三花木灵犬,道:“那就麻烦禅师了,还请您给我的狗弟起个好名字。”
“玄黄朱紫,光色赫然,炜烨焕烂,明耀日月,狗儿,你既是我的小徒弟,又一派活泼烂漫,就叫明耀如何?”慧芷禅师虽说车子坐的别扭,可对三花木灵犬可是喜爱非常,和蔼的问着,还摸了摸它的后颈皮毛。
这会儿它早已不是木头的样子,而是毛茸茸的狗子形态。
“好呀!我九哥叫胡蕴川,我叫胡明耀!嘿嘿!我有名字啦!”三花灵犬开心的一蹦一丈高,带起板车也飞了老高,吓得慧芷禅师抱住板车瑟瑟发抖。
胡蕴川和苏沉壁也笑了,难得能轻松些赶路,有了明耀气氛都舒缓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