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在洞房里满面娇羞的等待新郎到来,等的睡着了,薛有勤才过来。
“娘子,你久等了,我们喝交杯酒吧?”薛有勤掀开盖头,看着雪纯甜美靓丽的脸蛋,有些许不忍,但只是一点点,他立刻取来两杯酒。
雪纯饮酒后,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不太舒服,软绵绵倒下被薛有勤打横抱起来。
被薛有勤放倒在大红架子床上,雪纯双颊绯红,浑身软的跟面条似得没有力气:“夫君,对不起,妾身今日不胜酒力。”
“你是妖精,一直千杯不倒,怎么会不胜酒力,你只是需要休息,睡一会儿。”薛有勤应付的安慰。
雪纯还是很内疚,但眼睛已经撑不住了:“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许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累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昏厥了过去。
薛有勤刹那间温情缱绻的新郎官表情就消失了,他解开腰带捂住了雪纯的嘴,缠了好几圈儿,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牛筋绳子,束缚住雪纯的四肢,接着从袖子里取出老大一只剪刀,剪刀还生了锈,贴着明黄色的符,他咬牙,狠狠闭眼,对着雪纯的耳朵就剪了下去。
“噗呲——”血肉分割,鲜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