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惊愕,这丫头一掌劈倒一棵大树,他们里面可是有人亲眼所见。
看着众人的表情,嗤之以鼻,轻蔑一笑,“三婶,你来说说这怎么回事?”
许氏族老:“你们家竟是一个妇人和一个丫头做主,真是可笑至极!”
余氏一拍桌子,厉喝出声:“老娘家里谁做主,管你屁事!这个家姓王,不姓许,你他娘还管到我家里来了。
怎么?你许氏一族愿意吃糠咽菜,还不允许别人锦衣玉食?天底下竟有这样的道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许氏族老:“你……你……你简直”
“啪!”“我家还容不得你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王婉儿气急了,极品都去死!
许氏族老:“你……你一个丫头怎可?这便是你王氏一族待客之道吗?”
王婉儿瞅了他一眼,此刻厅堂没有王氏族老,因为族老们刚都受了伤,倒是院子里好多王氏族人,她略感欣慰。
“呵?你算哪门子客人?你们怎么进来的?”
众人都不说话。
“滚出我家!否则我就报官尔等私闯民宅!哥哥,这私闯民宅怎样罚的?”
“无偷盗,杖责三十。偷盗者,罚流放!”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许氏族老全部站了起来。
“哎,许老弟,今日本就是你不对,你不是说过来给王家赔罪的吗?不然我杨氏干嘛陪你来!”
杨氏族长直接服了这蠢货,他就应该和刘青松那货一样,躲在家烤火不好吗?
“哦?那你们可以回去了,你们这赔罪,我王家不接!”王婉儿霸气回声,余氏只觉心口舒畅。
“哼,你们不让我们上丽山,不让我们进族学,不让我们进作坊,这不是孤立我们嘛,我们以后在村里怎么过?”许氏族老一脸苦逼。
“哈哈哈……莫非你还想软饭硬吃?你许氏该如何与我王氏有何干系! 我今日不想大开杀戒,我劝你还是赶紧滚蛋!”
再逼逼籁籁,害怕自己忍不住,你那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自己这一拳。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捏成了渣渣。
杨氏和周氏一看这情形赶紧拉着族人走了。呼啦啦一群人走后,王婉儿只觉空气流畅无比。
“哼!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许氏一甩袖子带着众族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