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的忍气吞声,没能换来家里的安宁。这天,“邋遢妹”在忙着做饭,秦淮茹偷玩小幼女玩出了事,小幼女的手脚、脑袋都受了伤,更严重的是胸部一侧的肋骨断了几根。
早晨出门上班,小幼女还在对着大块头咯咯直笑,等到他赶到医院病房时,小幼女却成了昏迷不醒且被包扎成木乃伊的模样。
这让大块头怎么能接受得了,此时此刻,他一心求好的心境破碎了。
大块头红着双眼,对尾随而来的小槐花,讲出了结婚几年来最重的话。
“小槐花,你有这么个母亲怪可怜的,你是有幸能被她养大,不幸的是她把你养的成了一个畸形。”
“她是你的母亲,你有义务供养着她的。但我没拿你家一砖一瓦,跟你也没有夫妻之实,我既不欠你也不欠你母亲什么。”
“你给我和‘邋遢妹’留条活路吧,我不想小幼女每天活在恐惧里,将来即使活下来也要成为一个还不如你的残疾。”
“明儿个,咱去离婚吧!四九城的这间房子给你,毕竟你还要供养你的母亲…”
有些事不点破,还能相安无事,话都讲出来了,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此时的小槐花,心里只有愧疚与怨恨。
小槐花觉得愧对大块头、“邋遢妹”、小幼女,嫁给大块头却尽不了做妻子的义务;“邋遢妹”把她当好姐妹,她却算计了“邋遢妹”;生下小幼女是为了绑住大块头,却没能好好保护她…
小槐花恨秦淮茹生下了她,却没有好好的养她,把她祸害成了一个畸形;明明在她的记忆里,她在贾家就是个多余且任人欺负的孩子,等大了,却成了秦淮茹取之不竭的矿藏;她的婚姻维系的那么艰难,秦淮茹为什么要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给毁了…
委屈且心生内疚的小槐花,到了这个时候,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脸色煞白、咬着嘴唇轻声的回道:“大块头,我对不起你,明儿个,我跟你去办手续。往后,你好好照顾‘邋遢妹’跟小幼女…”
“邋遢妹”除了哭就是对着包扎成木乃伊的小幼女发呆,大块头在那里忙前忙后的,小槐花自觉待在医院里是多余的人,失魂落魄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