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易中海的年纪越来越大,白冬梅干脆逢年过节也不回四合院易家了;她的两儿子易玉龙、易玉马也不像以前那般热络、会来事了,过年有时候都照不上面儿。
唯一还让易中海感到欣慰的是:不管是白冬梅的两儿子,还是那几个孙子孙女,他们都姓易。所以,死要面子的易中海,为了老易家不是绝户、子孙满堂的虚名,面儿上大度的包容着白冬梅及两儿子易玉龙、易玉马…
棒梗、小当、槐花都是秦淮茹和外头人生下的野种,他易中海可是早就心知肚明。他望着同样没有了亲生孩子的贾张氏,孤苦伶仃的挫败感莫名而生,久久站在离贾张氏的不远处出神。
贾张氏可不知道易中海的内心活动,她见易中海这头肥羊终于出现在了眼前,那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只见贾张氏放下手中的针线,几步冲向易中海,拉着易中海的袖子哭着叹苦起来:“什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什么含辛茹苦的拉扯大贾东旭,什么中年丧子,什么晚年看着贾家支离破碎…”
那真是“闻者泪沾襟”,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可是跟贾张氏有着很深的交情,他听着贾张氏哭诉不幸,想到了自个儿孑然一身、孤苦伶仃的晚年生活。
贾张氏诉说的那么不幸,仿佛让他产生了共鸣,易中海的老泪无声的掉落了下来。
贾张氏那么卖力的表演苦情戏,是想捞些实在好处,可没空看易中海抹眼泪。她见易中海仍没什么表示,立刻收住了哭声,用坚强的口吻,安慰起了易中海:“东旭他师傅,您也别伤心了,不用为我担心,我好着呢…”
易中海自知失态,忙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咬了几下嘴唇,把手伸进衣兜里,掏了几张大黑拾出来,递给了贾张氏,同时,出言宽慰道:“东旭他娘,这钱您拿着。咱都老了,遇事要想开点,身体垮了可不值…”
贾张氏拿到了好处,嘴上客气话连连,心里却在鄙夷:“哼,孑然一身的易绝户,若是身子有恙,还真没贴心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