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秦淮茹在轧钢厂认真的摸着鱼,顽强的停留在了一级工的岗位上。
贾家就她一个人上班,四个人的定量,要养活九口人,她为了家里人不饿肚子,早就在轧钢厂里、四合院及周围手段频出,无所不用其极了,所以,她那还有什么好名声。
常言道“做贼心虚”,何雨柱扯开嗓门一喊,把秦淮茹给吓得下意识的跳开了,特意跟何雨柱保持上了距离;秦京茹惊吓之余,更是急忙快速的逃回了贾家。
街坊四邻很多都是老邻居,谁家不知道谁家的底细,平时,邻里之间碍于面子儿,基本都是看破不道破。
何雨柱一身酒气的在中院院子里胡乱开腔,大家伙在那里听笑话似的听的津津有味。
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几人,都是退休了的人,那脸皮早就被锤炼的刀枪不入了,何雨柱在那里讲啥,他们几句话基本就能给圆过去。
可贾家的秦淮茹,她在轧钢厂、四合院及周围早已声名狼藉的,她倒是想去圆场了事。可她怕自个儿越说越错,于是,情急之下,在那里装模做样的哭哭啼啼上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这时,七十多岁的贾张氏,在贾家屋里听着何雨柱在院子里乱扯,她两耳不闻窗外事装作没听见,躺在贾家外屋的床上,想着她的心事。
贾东旭可是她一手带大的,自家儿子长怎么样,她能不清楚。随着家里的棒梗、小当、小槐花先后长开,这几个孩子不管是跟她还是她老伴贾贵,再不就是这几个孩子所谓的亲爹贾东旭,可都长的一点不像。
老话讲“女儿类父”,秦淮茹可是生了两个女儿,一个不像贾家人也就算了,个个都不像贾家人,这怎么说得过去。
反而,小当、遗腹女小槐花的外貌跟她们的哥哥棒梗越长越相像,可惜,这兄妹三人的样貌,除了有点秦淮茹的影子,那跟贾家人根本搭不上边。
贾张氏虽说是文盲,也没做过什么正经的工作,在四合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独自能把贾东旭拉扯大并帮他结婚生子,绝对不会是蠢笨的人。
经过这么些年,很多事,已到了入土年纪的贾张氏早就看开了:她一个农村户口,待在四九城里没有定量的老太太,虽说手里有些钱,没定量没票证的,真把秦淮茹和三个野种赶走,她怎么活下去。再说,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后,每个月规规矩矩的孝敬她10块养老钱;秦淮茹的三个野种也算听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