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贾张氏担心了没多久,她们就见到何雨水垂头丧气、形孤影只的回了四合院。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呵呵,何雨柱?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我拿捏住了何大清,你们能怎么着我吧?我不光要饭盒,还要占你们老何家的房子。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看你们能怎么滴…”秦淮茹眼见打了何雨水,她一点事都没有,开始自信心膨胀了,心里自鸣得意的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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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尝过了路边的屎味,要让它戒掉那口,那怎么还可能。黄昏时分,夕阳下沉,天空只留下了一抹霞光,何大清踏进了四合院中院,他像条狗似的闻着味,期待的等着像是他妻子似的秦淮茹,奋不顾身的贴上来,一番搔首弄姿的亲热。
正当秦淮茹熟练的拿过何大清手里的两个饭盒,勇敢的何雨水再次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秦淮茹见这何雨水昨天挨了一顿抽,今天还敢出来多事,媚眼对上了何大清,随手就把已到手的两饭盒,还给了何大清。
转身,秦淮茹就对何雨水无所顾忌的动起了手来,只见她一会抽何雨水的脸,一会对着何雨水的一些要害,下起了狠手。一个四九城里长大的大妞,那会是秦家村文盲土妞的对手,没一会,鼻青脸肿的何雨水就不敢再动弹了。
秦淮茹得意忘形的接过何大清手里的两饭盒,忘乎所以的警告道:“何雨水,下次再敢耽误我拿饭盒,看我不打死你…”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打死何雨水的。兄弟们,今晚看来没办法请你们吃酒了,麻烦你们把这秦淮茹带去轧钢厂保卫科吧!”何雨柱的声音从前院悠悠的传了开来。
“柱子,贾家儿媳和雨水,闹着玩呢!街坊四邻的,你较什么真啊?”何大清急忙帮着秦淮茹解释道。
“兄弟们,把他也一起带走吧!咱得好好查查,免得冤枉了人。”何雨柱朝何大清方向挪了挪嘴,冷漠的随口道。
何雨柱见何雨水鼻青脸肿的样子,惋惜的叹着气道:“雨水,你还是个未成年人,居然有人这么丧心病狂的虐待你,你跟着一起去轧钢厂把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