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都发话了,何雨柱哪能不依,他只是心里偷着乐“蛾子,咱儿子何晓来了…”
何晓的满月酒,比何雨柱结婚时来的人还多,不光结婚时的人都来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兄弟们都挤满了三桌,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也凑了一桌。幸亏,何雨柱有师父罗建荣,师兄王胜、陈康年几个撑着,要不光靠何大清,那么多人还真搞不定。
何晓的满月酒上,重点要讲的是一个送了特殊礼物的人。这人坐着小汽车来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见人就和蔼可亲的打招呼。可当他进入后院,在场的人无不安静了下来。
只见这老者的跟随,手里捧着一把木制枪,老者见何雨柱迎了出来,开怀大笑的讲道:“伢子,当爸爸了,以后可要成熟了哦!我给你儿子准备了一把木枪,希望他长大了,有一身的胆气。”
“老头,你可真行!他才多大,能玩这个啊?按照您这个级别,奶粉票不会没有吧?太吝啬了…”何雨柱向着老者油嘴滑舌的暗示道。
何雨柱话没有说完,老者跟随就拿出了一叠奶粉票,老者那眼里尽是知你何雨柱我也的神色,呵呵笑着道:“伢子,早给你准备着了。”
趁老者进东厢房看何晓的当口,李有德挤到了何雨柱身边,好奇的打听道:“大哥,他跟您这么熟悉的吗?”
何雨柱眼见李有德一脸八卦的样子,就想着“震慑他一下,免得他将来得势了,得意忘形。”他扬了扬手里的一叠奶粉票,随口忽悠道:“你看看这么多奶粉票,要从多少人手里收过来啊,他仅仅是我熟人中的一位而已。大弟,你要努力啊,要不和你哥哥我的差距,会越来越大的…”
亲朋好友们吃了何晓的满月酒,娄谭氏就想着:接娄晓娥和何晓回娄家住一些时日。娄晓娥在四合院后院住了一个来月,她觉得住习惯了,就不愿意来回跑来跑去的。
娄谭氏劝说道:“这是四九城的老规矩,产妇出了月子,就要回娘家住些日子的,这叫‘挪骚窝儿’。”
娄晓娥摇着头,傲娇道:“妈,那是封建迷信,我不信。”
娄谭氏对小闺女娄晓娥绝对是真爱,苦口婆心的劝道:“‘挪骚窝儿’,对于产妇来说,离开单一、封闭的房间,换一个环境,无论从心情转换、身体恢复、饮食调理来讲,都是有诸多好处的。”
“对于何晓来说,还没有见什么外人呢,基本是和母亲为伴。何晓到了娄家,可以给亲戚朋友们看看,也让何晓多见见人,让他的胆子能大一点,不会怕生人。”
“再说,你公公、李大娘,包括聋老太太,跟着忙活一个月了,你不想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还有,你们这东厢房一个月下来,那汗味儿、屎尿等味儿,不得开窗通通风;被褥之类的也得洗洗晒晒的…”
娄晓娥听了娄谭氏的话,知道她妈的话很有道理,也不在那里使性子了。她让保姆收拾了一番,便抱起何晓,跟着娄谭氏坐上小汽车去了娄家。
贾张氏听着院里大婶大妈们在夸耀娄晓娥“挪骚窝儿”,她在心里就没想出一点~秦淮茹给贾家带来什么好来,心里那压抑的妒忌之火,彻底挣脱了牢笼。
贾张氏厌恶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怀里半死不活的贾当,恶狠狠地说道:“秦淮茹,今儿个,你去把怀里的玩意送了或者扔了,要不别回贾家了,趁早和东旭离了吧,你这么拖累贾家,总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