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被斩断双臂的豹子精只能用眼神示意张禹先挪开脚，好让他开口回答。

待张禹将踩在他脸上的脚放下后，他才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哀求道：“大仙，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别说废话！”张禹低喝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豹子精闻言，连忙闭嘴，惶恐地点头，开始老老实实回答张禹的问题。

“您……您变化的小钻风，几年前就失踪了。三大王都说他死了，所以，小的才一眼看穿您的伪装……”

豹子精的回答让张禹微微一愣。

不是他的变化术出了问题，而是这次穿越本身出了岔子。

回想过去的穿越经历，他每次抵达目标世界，时间点都会精确地落在被穿越者消失的瞬间。

按理说，这次他“接管”小钻风，时间点应该是小钻风进入神秘空间的那一刻。

可现在，居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果然，这次西游的穿越与以往完全不同。”张禹心中暗自警惕，“以前那套思维方式，恐怕行不通了。否则迟早要吃亏。”

所幸，他还来得及调整应对。

稍作思考后，张禹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念头升起。

他问道：“你可认识小钻风？”

“认识，认识！”豹子精连连点头，脸上的惊惧还未褪去，“小钻风原本是负责守山巡逻的，我们这些外出抓‘食材’的妖怪都见过他。”

说到“食材”二字时，他忍不住偷瞄张禹的表情，生怕一个措辞不当惹怒了这位神秘的大仙。

张禹不动声色，撤去身上的变化术，露出自己的真容，目光冷冷地盯着豹子精：“那你再看看，认识我吗？”

豹子精怔怔地看着张禹，一时摸不清对方的用意。

既怕回答错了冒犯眼前这位大仙，又不敢胡乱猜测，犹豫再三后，他选择如实相告：“这……大仙的威仪，堪比我们三大王，实在是……雄壮！不过小的见识浅薄，确实不曾见过大仙。”

“果然不认识……”张禹若有所思，心中的猜测被证实。

这次穿越，并没有如以往那般修改原住民的认知。

从豹子精的反应来看，他并未被自动当作小钻风。

“既然如此，还是尽快离开这鬼地方吧。”

张禹一剑解决了豹子精，随即取出聂小倩的画卷，将豹子精的尸体和那群普通人一并收入画境之中。

接着，他再次施展变化术，这次伪装的对象正是刚刚被斩杀的豹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