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王弼到普通的军士,都已经习惯了。也就郭镇这个没怎么吃过苦的公子哥,才会觉得难以下咽。
郭镇索性收起肉干,摸出个银壶抿一口,舒坦的闭上眼。
“喝什么呢。”王弼瞥他一眼。
“嘿嘿,酒精。”郭镇把银壶递给王弼,小声道:“别听军医院那帮人瞎说,这玩意儿其实就是最烈的酒。”
“就你聪明,这是给伤口消毒用的。”王弼伸手接过银壶,手一抖竟洒出了一些,登时闻到浓浓的酒味。
“唉……”他不禁叹口气:“老了。”
跟那脱鲁忽察儿打完之后到现在,他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王弼郁闷的灌了一口医用酒精,脸登时皱成了菊花。
“哎哟卧槽,真够劲儿……”
“是吧?”郭镇笑笑道:“将军可别难过了,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那个贼酋没了脑袋都至少两百斤,跟狗熊差不多了。”
“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王弼沉声问道,对这个能逼他使出双刀的蒙古好汉,他还是心怀敬意的。
“当时还没死的俘虏说,他好像叫什么……脱了裤衩儿?”郭镇挠挠头道:“现在也没俘虏了,暂时也没法确定了。”
“肯定不是叫这种名字。”王弼嘴角抽动一下,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跟‘脱了裤衩子’有来有回……
“不好说,因为俘虏说他弟弟叫‘也脱裤衩儿’……”郭镇就不明白老将军的心,还在那往他伤口上撒盐。
王弼当时就不想理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