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泰赶忙命人撕掉封条,打开大门。
众官员便簇拥着沈立本进去官廨,官廨里一片狼藉,不值钱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显然是曹参政搬家时留下的。
经过一场找人一场搬家,什么有用的线索也都湮灭了。只能说保护现场,保护了个寂寞。
沈立本却没有批评曾泰,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他让曾泰领着自己在现场转了转,又看了看那口要了刘琏命的井,便一言不发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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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衙后堂,沈立本在熊启泰的安排下,洗脸更衣,稍事休息。
等他洗掉晦气,重新穿上绯袍,熊启泰才进来拜见。
却见沈立本脸色有些不善,他心一紧,忙低声问道:“大人,有何不妥吗?”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沈立本死死盯着熊启泰那张貌似忠厚的脸。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熊启泰还是矢口否认。
“那我问你,那口井的位置那么偏僻,一个伙计怎么能把刘琏引到那种地方去?”沈立本陡然提高声调,拍案问道:“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熊启泰一脸迷茫,然后叫起撞天屈道:“卑职也不知道,但卑职只知道,自己绝对没有隐瞒大人啊!”
“你这张嘴还真是够硬的,”沈立本哼一声,板着脸道:“那好,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怪本座不保你!”
“卑职明白,只是卑职对大人之心,皎皎如明月可鉴啊!”不管沈立本如何软硬兼施,熊启泰就是咬死了,自己没有隐瞒。
“让他们都进来吧。”沈立本也只好先揭过这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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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曾泰冯副使等办案官员,都来到堂下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