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煜将池惜妍紧紧牵住还不够,又将人拉得近了些,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夫人要是觉得那些话不好听,我就让他们闭嘴。”

他知道池惜妍在看热闹,所以没说什么,可是他不乐意听,那是他视为珍宝的人,怎么能容忍有人贬低。

“不用。”池惜妍淡淡道。

滕煜自然随她的意,很快两人到了滕靖隆面前。

滕靖隆早就看见他了,就等着他过来。

滕煜微微颔首,简单介绍了池惜妍后,对他道:“爷爷,这是我和昭昭带的。”

说着拿出了两幅字画。

一幅是名家真迹,是滕靖隆最喜爱的溪水笔墨,拍卖价格不菲。

另一幅从没有人听说过,可一拿出来就觉着画中用笔极为精妙,山石的皴法苍劲而细腻,松针点画疏朗而有力,而字体遒劲洒脱,与画作风格相得益彰。

滕靖隆不由看得仔细了些。

“好画!”滕靖隆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细细端详,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越看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