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敢的。”
“嘘,人家是有证的。”
“狗屁的有证,不一样干的是这腌臜事。”
街道上的人们看着那被用一条麻拴着脖子,随着前面骑马的汉子移动而缓慢前进的小乞儿时便爆发了剧烈的争论。
人们围在这支另类的队伍旁边,对他们的行为指指点点,只是对方毕竟是有执照的牙子,再加上这群人人高马大的。
镇民们虽然不耻于这些人的行为,但是依然只能围在周围,或明或暗的戳这些人的脊梁骨。
那牙子头此时似乎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些人并不受这里镇民的待见,他就这样四平八稳的坐在领头的那匹高头大马上。
他周围的手下们虽然有人也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是被周围的同伙们裹挟着,他们也不敢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生怕被团队认为是异类,然后被清除掉。
菖蒲坐在堂内,此时堂内无人,杜仲拉着苍术出去看热闹去了。
苍术中间进来了一次,向菖蒲预支了自己这个月的报酬,随后就再次跑了出去。
菖蒲看他去对面买了点面饼,然后在拐角处悄咪咪的塞给了那些被麻绳锁着的孩童们。
押送的汉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在苍术刚刚分发了几块饼子时,就见一名骑着马的汉子策马自队首而来,随后一鞭子打在了那个接饼子的男孩手上。
那男孩吃痛的倒向地上,只是手上栓住他的绳索此刻却将他死死地束缚住,让其只能处于一种半跪不跪的状态。
“我说了什么来着的,你们是岳大人的财产,不是我们给的东西,你敢吃?”
男人微微俯下身子,用鞭子轻轻挑起那接了饼子男孩的脑袋。
“这饼子没毒,是我刚买的。”
苍术眯了眯眼睛,他立刻就猜到了对方如此作态的缘故。
无非是那个负责看守这些孩子们的男人害怕这些小孩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