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操心的命,娘要是知道了,又得心疼了。”
“所以,你回去莫要说,莫要惹娘不开心。”
“知道了。这枯枝一碰就碎,都落进发缝里去了……”郑经细心地在发缝里取碎枝。
“不好取就算了,等晚上散了发,梳子一梳就掉了。”
“没事,还有两小截,马上就好。”
正当郑经在认认真真给媚姑娘取发上的枯碎枝时,突听的厅门传来一声怒喝:“哪来的登徒子,竟敢上手轻薄我师姐。”
话音刚落,郑经的屁股侧边就挨了重重一脚,郑经被踢翻在地,疼的“哎哟”惨呼。
媚姑娘忙抬起眼,见那司马允,怒目圆睁,跨步骑上郑经,挥拳就要砸向郑经的面门,吓的郑经忙双手抱头呼救:“姐,救我……”
媚姑娘急出手拉住司马允要砸向郑经的拳头,道:“司马公子,您误会了,他是我的弟弟。”
听媚姑娘这一说,司马允一愣,忙起身来,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郑经,连连道歉:“哎呀,误会误会,我还以为你是歹人呢。”
“哎哟……你这莽夫,是要踢死我呀?”郑经拉住司马允的手站起身来,不悦地揉着被司马允踹疼的地方道:“你看我长的像歹人么?”
“不像不像,你一看就是好人。”司马允忙讨好地赔着笑脸。
“那你还踹我?”郑经得理不饶人,气鼓鼓地上下打量司马允,问:“你又是谁?我怎没见过。”
“经弟,他叫司马允,是我师父新收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弟。”媚儿道。
“司马允见过经弟。”司马允忙向郑经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