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若是被她吻住,那才真的是羊入虎口,在劫难逃了。
见他憋的辛苦,林清染也怕他把自己憋坏了,及时停了手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安静作画。
不多时,她心满意足搁了笔,“贺御史瞧瞧本宫的丹青如何?”
贺行简拿起来仔细端详,平心而论,二人的画功不相上下,但她画的贺行简确实让这幅画生动许多,画中的自己在一旁安静注视坐着的公主,眸中似有万千情愫……
彼时彼刻,亦如此时此刻。
于是贺行简郑重其事点头,“殿下画功精湛,臣望尘莫及,不知殿下可否赏臣一个恩典,将这幅墨宝赐给臣?”
“你要保留此物?”林清染好心提醒他,“只是你身为御史,留存此物怕是于你的名声不利。”
“臣不怕这些。”贺行简摇了摇头,“只要殿下不觉得臣连累殿下便好。”
林清染当然不会介意这些,是故贺行简小心翼翼收了画,连同她送的那只狼毫一块放入匣中。
待贺行简走后,惊蛰神神秘秘来报:“启禀殿下,奴婢已经查到那人的身世了,果然与殿下推测的如出一辙。”
“很好。”林清染显然对她这番话很满意,“带本宫去见她吧,母后难产的案子或许要有眉目了。”
“是。”
惊蛰扶着她上了马车,华丽的马车一路向东行驶,不久便出了城郊,停在山脚下一间农院门前。
“你们是谁,突然到访有何来意?”屋子的主人,许夕儿问道。
她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的的年纪,院子里还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本宫来此是为了问你一些事情。”林清染直接倒破身份,“本宫知道你是秋叶的女儿,也就是先皇后的掌事宫女——秋叶。”
说完,她自马车上款款而下,许夕儿看见她面容的那一刻却面露惊恐之色,匆匆跑进屋内关上了房门。
“躲起来也没用!”林清染突然厉声,“你母亲呢,本宫要见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