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林清染听见自己这样说。
“但做本宫的徒弟就要忍受本宫的怪脾气,本宫可是很严苛的。”林清染恐吓他。
贺行简想起她弹琵琶那日的严苛,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无妨,殿下知道的,臣的耐力异于旁人。”
林清染:?
她只是客套一下,贺行简这么说岂不是真的觉得她脾气很差?
林清染怒从心中起,“贺大人耐力很好吗?”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他,将他扑倒在地,“那这样呢?”
林清染伸手摸向他的衣襟,好在惊蛰早已带退了下人,才无人发现这一幕。
“殿下,不可如此……”
贺行简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了她,只得一面推拒她一面试图唤起她的理智,还得顾着自己手上那只烤兔子。
“本宫倒要看看贺大人的耐力有多好,美人在怀还能坚持多久?”林清染不管不顾地撩拨他。
贺行简终于发现问题所在,“臣错了。”
林清染挑眉。
“臣的耐力一点也不好。”贺行简示弱。
林清染并未起身。
“殿下一点也不严苛,臣跟着殿下能学到许多东西。”贺行简再低头。
林清染总算有所动作,慢慢靠近他……手里的烤兔,并拽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熟了,贺大人烤的不错。”林清染重新坐起身来。
贺行简跟着她起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