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次我看不见它。我点了几道菜让他们吃。他们还一本正经地说我活不下去了……教训了我很久。”

如果当时陆家只说一两句话，她就会礼貌地忘记了。

但当时，他们谈了很久，煞费苦心地拉着她说，好像她把他们的钱花光了。赵小云记起来很痛苦。

陈淑慧说不出话来：“那是怎么回事？他们吃了你的菜吗？”

赵小云有点不好意思：“吃完菜汤都没了，蘸着馒头吃完了，碗也擦了，好像不用刷似的……我还记得那时陆青山的脸是黑的。”

这件事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当时很尴尬，浑身都是抓痕。

陈淑慧更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也有几分。

“你知道他的三个弟弟后来怎么样了吗？”陈淑慧问。

信息只说老大已经结婚，在自家的农场工作。

“我之前听他说，他的三个弟弟不想在家里工作，想去看看他在Y城有没有招聘单位或企业。”

赵小云说：“当时，陆青山让我姐姐帮忙找工作。我的妹妹……可能当时就想和他分手，所以没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