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村长脱下棉衣时,他发现整件棉衣都被血浸湿了。
他翻了个身,半根木刺插在背上,血还在冒泡。
陈淑慧咧嘴一笑。真的很疼。
“啊!”田洧晨一跌倒坐在地上,马上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抬头看着陈淑慧:“二嫂,救救他!请救救他!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听你的!”
陈淑慧看着那三指厚的木刺,摇了摇头。她怀疑那些木刺刺伤了他的器官或动脉。否则,她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我不知道这是运气不好还是够惨。
“我不是医生,不能治疗创伤。恐怕我什么也做不了。”陈淑慧说。
“你能做到的!”你能做到的!我求求你,嫂子,救救他!他变成这样是为了救我!如果他死了,我就不活了!”田洧晨哭了。
任务繁重的旁观者突然瞥了一眼。
然而,那些本该发出嘘声的学生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大家都默默地看着呼吸微弱的张红,然后看着哭泣的田洧晨。
如果她能这样说,那她是有良心的!
“伤者需要休息。让我们出去。”陈淑慧对三楼门外的人说。
很少有人动,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本次活动由张红组织,学校没有严格规定。至少能来的人都不恨他。
现在张红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他们的心都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