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事实。”何岚超陈淑慧伸出手说。
陈淑慧看着她的表情,露出了痛苦的牙齿。
也许不是痛,是痒。
遭受过冻伤的人都知道,疼痛比瘙痒和心脏穿刺的不适要好。瘙痒是致命的。我等不及要砍断自己的手脚来缓解我的仇恨。
她真的病了。
何岚背对着刘晴森,难受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陈淑慧瞪了她一眼:“都这样了,你还坚持要洗吗?你当过护士。这么多人吃过的碗有多不卫生?如果伤口感染了,被病毒感染了怎么办?那时你会剁手还是剁头?”
“你不知道要休息吗?”还是用热水洗?还是少洗一点?”
“他们家有两个媳妇,对吧?”让你把它们都洗了?”
陈淑慧的语气有点急。其实是对刘晴森说的。
没有何岚,他们家以前不洗碗吗?
至少何岚也是个新媳妇。她回来一个月就帮他们洗碗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刘晴森马上说。
但他没说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