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并不致命。这只会伤害别人。非常疼!
痛到怀疑人生。
在目前的医疗体系中,没有治愈的方法,所以我们只能站稳几年。
只有死去的敌人才会使用。她还没用过。
“你要来吗?”看到田洧川,陈淑慧小心翼翼地重新看了看玻璃罩。
她根据前世的知识,把树苗捡了起来。她本人并没有表现出这种毒素。
即使药酒能溶解神经毒素,她也不确定药酒是否能溶解其玻璃状的绒毛。
她找不到的。
她的手刚离开玻璃罩,田洧川就把它们拉进了她的怀里。
他一连后退了几步,不让陈淑慧靠近金树皮树。
“那么害怕吗?”陈淑慧狐疑地看着田洧川严肃的表情:“你试过了吗?”
温室里长满了有毒的植物,其中有几株是致命的。她告诉了他,但她没有看到他有多害怕。
他对金树皮树特别敏感。
“咳嗽”。
田洧川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把目光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