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是第一个侮辱我妈的人。”楚明兰解释道。

“别叫我爸爸！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最好像开头那样叫我陈老狗！”陈秉昌生气地说。

楚明兰脸红了，低下了头。她想钻进地下的裂缝里。有那么一会儿，她想起了她不想回忆的过去。

当时，陈秉昌在人群的护送下跪在了地上。他的哥哥拿着报纸，宣读他们的遣散费。

她拿着大字报说陈秉昌的罪行，喊着要跟陈秉昌这个人渣走狗断交。

那时候，她可能太兴奋了。突然，她指着陈秉昌喊道：陈老狗，xxxx。

正是这句话驱散了陈秉昌心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可以把关系放在一边，玩玩，或者事先不跟他讨论。如此真诚，充满声音和情感是可以的，但“陈老狗”这句话来自真诚。

他离开家10年了，他们什么都没听到，这也说明他根本不是在演戏。

陈秉昌很慷慨，可以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他不想提过去的事。他一边睁着一只眼睛，一边闭着一只眼睛看着他的孩子和孙子。即使他很困惑，他也不想给陈淑慧添麻烦。

他曾经希望，如果他走了，他们能找回自己的良心，改过自新，对华钊好一点。

但现在他发现这是没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