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辈子之后,他并不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这时,他觉得身边一定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帮助他。
他死去的父母呢?妻子和孩子呢?他家里的保家先?
看来我们回去的时候要给他们烧些纸。
陈秉昌看着晕倒的陈伟民。他无法把他从那两根枝繁田双红的树枝上拉下来。
嗯,就是这样。
这个人想杀了他。他不再是他的侄子了。他的心很硬。
半小时后,陈淑慧气喘吁吁地来了。
“爷爷,你的头怎么了?”陈淑慧亲眼看到陈秉昌的伤势,更加心疼。
爷爷的额头肿了,有一个大袋子,一个口子,甚至还有一块肉。他伤得很重。
“这是好的。有点疼,没事的。”陈秉昌笑着对陈淑慧说。
人老了,疼痛就不那么敏感了。他真的感觉不到这有多痛苦。这也可能与他长期遭受的痛苦有关。
陈淑慧走过去,拿起水壶,倒了水,用手绢擦了擦爷爷的脸。
她很讲卫生。手帕虽然没有消毒,但没有擦过任何污垢。关键是水壶里的水是喂饱的,应该起到伤口恢复的作用。
果然,经过她细心的擦拭,伤口慢慢地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