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禇正松羽翼尽断,禇琮又被魏帝允许参政,立储之意昭然若揭。
朝中之人除了一些忠直之臣,那些墙头草以前想巴结却巴结不上,现在禇正松落魄,自然不会再为他效力,见面甚至都躲着他,生怕被沾上似的。
若不是宋擎安说他能扳倒禇璇,他连早朝都不会来上,他以前被人追捧惯了,如何受得了现在这样的冷遇。
可他会等,等着禇璇自寻死路的那一天。
柔然
即便已经进了二月,柔然依旧寒风刺骨,司徒妍教儿子写字,绿珠和乳母哄着还不满周岁的女儿瑶瑶。
虽说来了柔然该取柔然名字,但予成还是按禇家的辈行,给孩子取名为瑶。
来柔然这么久,司徒妍还是没办法适应柔然的气候,到了冬日便很少外出。
绿袖从帐外走了进来,脸上的不快是人都能看出来。
司徒妍问道:“又怎么?”
绿袖冷哼一声,为司徒妍感到委屈,“这些日子大妃甚少外出,左夫人也就罢了,可右夫人竟然也仗着有孕欺压到咱们头上了。”
这几年,除非予成主动来司徒妍帐内,平时司徒妍不会主动去找予成,只一心扑在孩子身上。
身为左夫人的颂雅公主,地位仅次于司徒妍,又是右贤王的妹妹,在柔然比司徒妍更有威望,那些侍女也都向着颂雅,加之司徒妍又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以颂雅为先。
如今苏婉清刚刚有身孕,竟然也起了僭越之心。
司徒妍并不在意,一边教着儿子写字,一边淡淡地说道:“不过就是些吃的穿的,没必要和她们争,她们想要尽管拿去吧。”
绿袖替自己主子着急,“大妃!您不能这样,为了王子和公主您也得争一争。右夫人本就得宠,若是再生个儿子,那尾巴还不翘了天上去。”
司徒妍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当即叮嘱道:“越是这样,才越要小心,若是她出了什么差池,也与我们无关。”
同时又告诫身边的人,不许出去惹事。
帐内的人齐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