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京城的消息都能传回西北,可内里的一些私隐,一般人未必能看的出来。
瑛王讳莫如深道:“若说变故,倒是有一个,就是宫里的怡妃娘娘。”
“我对这个怡妃也十分好奇。”
尤其是她还是良妃的妹妹。
瑛王郑重道:“你可别小看怡妃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又会花言巧语,德贵妃在她那一点便宜都没讨到,她既擅于调香,还会点医术,皇兄对她也十分信任。”
禇珩曾说过,怡妃与禇正松有染,十九皇子也很有可能是禇正松的儿子,那么他们两人已经勾结在一起,这点对他们确实有些不利。
禇璇讥讽道:“他何时信任过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要这个怡妃触及他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她的。”
“总之你小心些,这个怡妃不会是友,只能是敌,而且她一定意在皇位,帮老十二登基,哪有自己做太后畅快,依本王看老十二不过是她的棋子而已。”
禇璇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若是这个怡妃野心真的如此之大,还得尽早除掉才是。
她不禁想起禇谨的死,这件事会不会和怡妃有关?
可这二者实在没什么联系,杀了禇谨能对她有什么好处?
瑛王见禇璇神情忧虑,便饶有兴趣地说道:“还有件新鲜事,要不要听?”
想不通,禇璇也懒得再想,便说道:“说来听听。”
“云橦家的鸣凤看上沈灏了,这些日子总制造机会偶遇,不过沈灏现在还端着呢!”
禇璇不屑地笑道:“他会去四公主府的赏花宴,还拔得头筹,就说明他有意攀龙附凤,如今这般,不过是惺惺作态,想拿捏孔鸣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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